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_分卷阅读_333
  以为又是想要攀谈的宾客,谢童礼貌而又强硬的说:“不好意思,借过。”
  但那人并没有阻碍,身体一侧,就让他过去了,匆匆走向了相反方向。
  没有了阻拦,谢童很快的走到了小咖啡厅中,眼下里面有不少前来的观礼的宾客,正在里面交谈,见着情况,谢童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对方给出来的是一个很在里面的位置,就这么站在外面,不怎么看得清,也就是说,只能够进去了。
  谢童推开了咖啡厅的门,走了进去,在众人的注视中回以抱歉的笑容,很快就穿梭过人群,走到了里间。
  那里,也并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杯咖啡,以及咖啡下的文件袋。
  谢童的眉头彻底拧起来。
  他看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没有一点要拿起来的意思。
  假如说里面又是什么挑拨离间的话语,或者说是对方信誓旦旦的证据,通过邮件直接发过来就可以了,又何必如此作为,多此一举。
  周围布置在外面的人,眼下看着,就跟白布置了一样。
  他走到了管理处,直接吩咐调监控。
  很快,被分成数块的大屏幕上,方才的监控就被调了出来,在谢童所注意的那个桌子旁,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靠近过,反倒是有一个服务生,在不久前朝着桌上放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谢童修眉蹙起,不言不语。
  很快服务生就被找了过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轻快地说:“是这样的,经理,我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个客人,他说跟人约好了要在咖啡厅里见面,但因为临时有一点急事儿来不了,因此请我帮忙把这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他说的他的朋友来了会去取得。”
  谢童眉心几乎都拧成了一个八字。
  小姑娘见着他的神色,发现了不对劲,有一点惴惴不安。
  谢童道:“他长什么样子?”
  小姑娘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说:“不高,也不胖……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长得也还行,很有亲和力,穿着白西装。”
  白西装!
  谢童骤然想起,自己刚才来的路上,可不是遇见了一个白西装吗?
  他飞快的离开了咖啡厅,将命令传达下去,与之同时,手下开始排查,今天到场的宾客,有哪一些穿的是白西装。
  尤其是来自于海外殷家的,更是重中之重。
  原本在之前就已经暗中提防,眼下排查起来,就简单了不少,很快,就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来自于殷家海外的一个中年人,翻了翻资料,他的父亲兄弟当年都被殷家的老家主给轻描淡写的处理掉了,那可以说得上是深仇大恨了。
  几乎是半强迫性的,那个中年人被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请到了一间屋子中。
  谢童在桌前转过身,目中森然逼人。
  已经到的眼下这个地步,却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中年人也不再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大摇大摆的说:“跟仇人结婚的滋味好吗?”
  谢童目光如刀锋一般,像是要将人给剖成两半。
  中年人瑟缩了一下,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皮都被剥去了,露出其下白花花的油脂。
  这个小年轻,眼神也太吓人了些。
  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又见谢童这执迷不悟的样子,疯狂的笑道:“该不会到眼下这个地步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吧?也不知道殷野歌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这么迷得你死心塌地……”
  眼见着谢童因为他的形容眼中冒出的怒火,中年人心中又是扭曲又是嫉妒,嚷嚷着道:“我真是想不通,他有什么好的……你家破人亡全都是他给害的,就这样你还念着维护他?”
  ——家破人亡。
  谢童更加愤怒起来,他怎么能够这样诋毁殷叔叔。
  他走过去,不言不语,一脚就踢倒了中年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收敛力道,以至于人被他直直的踢得跪在地上,“咔嚓”一声响,竟是骨头都断掉了。
  中年人疼的豆大的汗珠不住滚落,脸色惨白的跟金纸一样,迎着谢童怒火中烧的面容,却疯狂的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嗽,神色几乎于癫狂:“到了这时候你还要自欺欺人?他烧死了你的父亲,勾|引你母亲染上赌瘾,连你辍学被逼去地下拳场打拳还债都是他一手设计的……你到这时候,居然还爱着他?!”
  浑身几乎发冷,谢童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还不信?”中年人牙齿都被打掉了,血沫子渗出来,讽刺的看着他,“你不如去打探一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童居高临下,一脚踩在了中年人的腰上,那重重的一脚几乎将人的腰腹给踩断。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想死唉
  本来大纲里写了一个小黑屋囚|禁|调|教的,搞完了以后童童去ICPO拿到他爹当年的消息,知道是他爹当年卧底差点害死殷野歌,然后悲伤后悔痛
  不过突然不想搞事了,就让童童开心的当着楚三岁的骑士吧
  2917.9.4
  第124章 ACT3·罪血
  121.
  “谁不知道他恩将仇报?谁不知道他心狠手辣, 这样两面三刀、出尔反尔、手段阴|毒的人……”
  中年男人脸上肥肉抖擞着, 他露出了一个怪异且淫|邪的笑容,像一条黏糊糊的肉虫一般恶心。
  “老男人的滋味怎么样,谁不知道他硬不起来,怪模怪样,也就那张脸稍微能够看看, 糊弄一下人。操屁股的感觉爽吗, 小子……呃啊!”
  却是谢童果决且狠戾的卸掉了他的下巴。
  透明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唇留下,在中年男人身着的白色西装上汇成了一小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