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她回来了
  葛琛用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看着黎爵,嘴上还不忘跟着爽快一下,“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骚了啊,盛世豪庭那边的确更安静,更适合干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果然有情趣。”
  黎爵斜睨了葛琛一眼,淡淡的,完全不在意他说的那些话,只一句话,瞬间让葛琛消停了,“那边是我的婚房。”
  言外之意老子和老子的媳妇在自己家做这些事儿天经地义。
  葛琛抬手轻咳了两声,转而又笑了,“那我这批货就先祝你和小嫂子永浴爱河,等你俩结婚的时候,我再送十倍的量。”
  黎爵抬腿踹了葛琛小腿一下,显然懒得再听他废话,“输了的人话还那么多。”
  葛琛忽的笑了,又张罗了起来,“来来来~先把酒罚了,酒喝到位了才好办事儿。”
  葛琛的话不可谓不露骨,谁都听出来了,今晚他没打算放过南沐。
  初念很想去看南沐,把这个女人给敲醒了,但一想到黎爵和她说的话,又生生忍了下去。
  葛琛她至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南沐不愿意,葛琛是不会强迫南沐的,如果真发生了什么,那么就只能说明,都是你情我愿的。
  参加游戏的六个人,得了第一的黎爵和初念不用喝,其余按照名次,名次越低的罚的酒越多。葛琛和南沐,两人,每人五杯威士忌。
  初念暗自摇头,五杯威士忌下肚,不醉都不可能,更何况南沐本就酒量不好。可当事人都不在意,拿起酒杯就喝,她又能说什么呢。
  不知南沐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个氛围,她喝的又急又快。包间中立即就有人跟着起哄,“南小姐好酒量。”
  “南小姐爽快!”
  ......
  葛琛看着南沐兀自灌酒的模样,唇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他一边喝着杯中的酒,一边侧头垂眸看着矮了他一头的小女人,明明就紧张的要死,这是拿他的酒在这儿表演一出酒壮怂人胆吗?
  就在南沐端起第五杯酒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楼层经理进来询问葛琛,“葛少,您今天定了生日蛋糕吗?”
  包间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葛琛不吃蛋糕的,只因为两年前的情伤......
  黎爵蹙眉对着对着经理说道:“没人定蛋糕,不用往包间里送。”
  葛琛垂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片刻他把手搭到了黎爵的胳膊上,勾唇一笑,“过生日没蛋糕多没意思,都过去多久的事儿了,怎么我还连个蛋糕都碰不得了?”
  说着葛琛侧身朝楼层经理勾了勾手指,然后将钱夹里所有的红色钞票都递到了他手中,“让人把蛋糕送进来,问问谁定的,这钱是小费。”
  楼层经理这才敢让人把蛋糕送进来,幕后老板的私人包房,他可不敢随便什么人都让进来。
  随着包房再次打开,推车上一个三层的生日蛋糕首先映入众人的眼帘。随后当看清推着蛋糕推车的人时,黎爵、顾言和凌严的脸齐齐黑了下来。
  葛琛仿佛是预料到了一般,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若是真正了解的人,就能看出他此刻压抑着的怒气。还真特么是她,她有什么脸来他的生日宴?
  “阿琛,生日快乐!”女人对上葛琛的眼睛,眸中染着思念的泪光,唇角挂着凄苦的笑意。只一句简单的话,竟也让她说出了九转回肠的味道。
  南沐下意识的就去看葛琛,他的神色虽然仍旧没什么变化,可是他已经攥紧的拳头,早就泄露了他此刻的神情。
  黎爵见状沉着脸,侧身对凌严说道:“把人赶出去。”
  凌严点头,长腿三两步跨到女人面前,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脸上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程小姐请吧,这里不欢迎你。”
  女人仍旧倔强的看着葛琛,不去在意面前的凌严,她在赌,赌她在这个日子,这个时候回来,葛琛一定不会推开她。
  葛琛忽的轻笑出声,只是那笑里多了几分轻佻的意味,他拍了拍凌严的肩膀说道:“阿凌,一个妞儿而已,放她进来。上赶着要爬我床的女人我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说着他三两步走到女人的面前,单手攫住女人的下巴,“程潇,两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绿茶婊的样儿,真的就有点倒胃口了啊。
  明明你就是千里迢迢把自己打包送到我面前来给我用的,别在这儿又想要,又想端着的,无趣。”
  初念有些不明白眼前的状况,她不喜欢多管别的事情,但看到南沐瞬间白下来的脸,她还是凑到黎爵的耳边问道:“这女人谁啊?”
  黎爵凑近初念的耳边轻声开口,“阿琛的初恋,不过这女的是个茶,把阿琛玩儿了。他们两个早就结束了,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又贴上来了。”
  初恋啊......
  初念不自觉的又替南沐捏了一把汗,白月光在男人心中的位置永远都是不一样的。
  单看葛琛,现在虽然一副恨不能将那女人贬低到尘埃里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不忍心将她拒之门外。若真的没爱了,他又何必再和她多费唇舌。
  程潇仿佛是被葛琛的话给伤到了,睁着水萌萌的眼睛控诉的问道:“阿琛,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
  初念莫名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其实程潇是长得让人很舒服的类型,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不是明艳的美,却越看越有味道。
  但她总能从程潇的眼底看到不似她表面的那种目空一切,就仿佛在说,只有她不想要的,没有她得不到的。
  葛琛看着程潇嗤笑了一声,没有给她再扮柔弱扮可怜的机会,“别在这搞笑了,把眼泪收收,咱俩谁不知道谁,真没必要。
  既然你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使尽浑身演技的想爬我床,我就给你个机会。”
  说到这儿,他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抬步站定在离程潇两步远的距离,“来吧,你有什么手段就都用出来吧,看你能不能让我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