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_分卷阅读_88
  其实就是为了让刘明晰去看纺纱机,到时候不信他能忍得住,只要他沉不住气,想必自己所求也不是什么问题。李恩白眯了眯眼,看着刘明晰的目光很是友好,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刘明晰可不知道李恩白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织布机和纺纱机上,看过了织布机,又缠着李恩白去看纺纱机。
  “行吧,我看公子也不像是那种偷人技术的小偷,您跟我来吧,纺纱机在西屋。”李恩白叫上云梨,和李四个人一起去了西屋。
  他让云梨站在手摇传动轮那边,等着推动摇杆,他将粗纱装在机器上,“好了,梨子,摇吧。”
  云梨摇动摇杆,唰唰唰的声音,看着纱线被纺成细纱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的刘明晰和刘崇心跳加快,激动不已,这是神器啊!
  李恩白看着他们的表情,心想事情成了,要知道珍妮纺织机可是象征着工业革命的开始,解放大量劳动力,以机械代替手工,可想而知它的效率。
  不用他多做阐述,刘明晰已经清楚的了解到纺纱机的价值,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台纺纱机搬走,搬去纺纱,看看这小哥儿一个人才动了几下,已经足足纺出一整捆纱线!
  “李先生,这纺纱机您还给其他人看过吗?”刘明晰眼睛亮着绿光,虽然是问李恩白,但却依然死死的盯着纺纱机,就像在看一个绝世美人。
  “没有,除了我未婚夫郎,就是你们俩了。”李恩白摇头,表示他们是独一份,只要买下,就能拥有整个宋朝最快最好的纺纱机,大大提高了纺织速度。
  刘明晰看着纺纱机的目光更加火热炙烈,似乎是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躺在床上玉体横陈一样,但不管他怎么说,李恩白都坚持要等到验证过他的身份之后才会卖给他纺纱机和织布机。
  刘明晰头一次发现证明自己的身份是一件这么难的事,谁做生意不是钱到位就成了?他这怎么还带查户籍的?
  李恩白挥手告别了刘明晰主仆两个,“那临风就等着刘公子的请帖了。”
  “我明日就叫人送来,李先生可一定要过府一叙啊。”刘明晰带着对纺纱机和织布机的垂涎离开。
  李恩白关上门,一转头对上了云梨崇拜的目光,他忍不住笑了,“梨子,你这是什么眼光?被我迷住了吗?”
  云梨的脸一下染上了些许红晕,“呸,才不是!”
  李恩白追着逗他,“嗯?那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还用那么含情脉脉的眼神,你说说,是为什么,嗯?”
  云梨转头要走,“我才没有!”
  李恩白却不依不饶的挡住他,“是吗”
  “是呀!我才不会被迷住!”云梨气呼呼的继续绕道,要躲开这个光会欺负人的家伙。
  李恩白随着他移动,始终挡在他面前,“那好吧,是我被云梨迷住了,好不好?”
  云梨顿住脚步,脸彻底红了,“你别胡说啦~”话是斥责的话,语气却软的不像话。
  李恩白双手捧住他的脸,和他对视,“不是胡说哦,我是真的一天比一天喜欢梨子,你呢?会比昨天更喜欢我吗?”
  云梨伸手去掰他的手,眼珠不自在的转动着,不敢和他对视,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小声地回答他,“是...是呀。”
  李恩白笑开了,刚想说几句情话,却被云梨一脚踢到膝盖窝,不得不放开他,“啊。”
  一被放开,云梨赶紧跑了,走之前还骂他,“臭流氓!”
  一看他站直了,也不敢停顿,跑出去反手关上门,等李恩白打开门去看的时候,人早跑出去老远的了。
  李恩白哭笑不得,揉了揉被踢的地方,梨子的劲儿还挺大的,这一脚还挺疼,直到完全看不到云梨的身影,李恩白才将门关上。
  刘明晰说的很快,是真的很快,当天他们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请帖是第二天一大早送来的,邀请过府的时间,居然就是下午。
  李恩白看了请帖上的时间和名字,对刘明晰更加满意,对送请帖的小厮说,“请回去告诉您家少爷,临风必定准时到达。”
  等送走了小厮,李恩白也不去镇上了,转头回屋里补觉,昨天他可是一夜未睡,能听见小厮敲门都是靠系统电击他才醒过来。
  ‘系统,电击应该是惩罚,你怎么能随意用这种手段叫醒我?’李恩白打着哈欠,半眯着眼,游魂一般飘回房间,仿佛和刚刚在大门口那个彬彬有礼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系统可不会分辨他的打趣和套路,并没有回复。
  ‘系统,不就是骗了你一次经验吗?要不要这么生气?’李恩白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但依稀感觉系统没有出声,勉强睁开眼,继续问。
  ‘宿主,系统不会生气,只有人类才有生气的情绪,系统没有。’系统冷冰冰的电子声音如是说。
  ‘没生气啊...’李恩白扑倒在床,‘那就好...’
  立即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腹中饥饿难耐,才将熟睡的他唤醒。李恩白简单的洗了把脸,从空间里掏出食物对付一顿午饭。
  看了看时间,距离请帖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半时辰左右,差不多也该出门了,于是他将自己昨晚熬夜做好的两个小宝贝放在背篓里,穿上一身干净的青色长衫,梳一个书生头,照了照镜子,确认仪容仪表没有问题之后,他去了云梨家。
  他来的时候,云梨家也是刚吃过饭,这会儿云梨正抱着孩子给他嫂子看,木小莲这几日已经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力气抱孩子,看云梨一个未出嫁的小哥儿整天帮她带孩子,心里越是愧疚,越是对死去的婆婆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