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娶了大BOSS 第75节
  “可不是吗?我公婆性格特别好……”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走着走着,身边的罗大姐突然站着不动了。苏翎看前面有两个华人,正在交头接耳,两人无比亲密。那个女人三十多岁,那个男人二十七八。
  那个男人转过头看见罗大姐,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边上的女人顺着他的眼光看过来。
  苏翎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穿着西装,颇有几分小白脸样子的男人是罗大姐的男人,而边上那个浓妆艳抹,一身香奈儿套装,手里拎着个同牌包包的女人,是个富婆?
  “桂珍,你怎么在这里?”那个男人看着罗大姐,问出的话语有
  些干涩。
  罗大姐的手抓着购物车的手柄,苏翎看过去,青筋爆出,浑身发抖。
  边上那个女人扭着腰走过来,轻蔑地问:“你是他乡下的老婆?”这个口音苏翎太熟悉,浓浓的港味。
  罗大姐眼睛里含着眼泪,看着那个男人。
  苏翎握住罗大姐的手,上下打量那个女人说:“你就是偷偷摸摸用乡下女人用剩下破烂的女人吗?”
  苏翎今天逛超市,怀着孕,没有化妆,头发用皮筋扎了起来,一件圆领衫,一条宽松裤,脚上一双平底鞋。
  “哼,看起来也是个没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女人。靠着生孩子以为就能拴住男人吗?”
  苏翎看向那个男人:“喂,这只老野鸡在说你是条拴不住的狗。你也不管管?”
  “你骂谁野鸡?”
  “先撩者贱!”苏翎扯着罗大姐的手,“大姐!我们先回去!”
  苏翎结账买单,拉了罗大姐往外走,看她浑身发抖,把她塞进副驾驶座,调整了座位,开车回了住的公寓。上了电梯,走出电梯厅,走进走廊,她家的公寓在他们隔壁,苏翎问她:“钥匙呢!”
  罗大姐抖抖索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来,苏翎帮她开了门,推了她进。罗大姐一进家门,苏翎看着墙上的拼音汉字,地上的小火车,虽然地方逼仄,可到底是一家三口的家。罗大姐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苏翎在她家的沙发上坐下,等她好好哭一通。
  过了一会儿,钥匙转门,门口罗大姐的老公站在那里:“桂珍!”
  “陈智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学,伺候你爸妈,你在外头读书,我一个人怀孩子,生孩子。总以为你会知道我吃的苦……”
  “桂珍,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你没有发现吗?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懂!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很大一条鸿沟,我们放过彼此吧!”那个男人这么说。
  罗大姐看着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这样一个德行:“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良心地话。”
  苏翎站起来补充一句:“他的意思是,你那里已经没有剩余价值了,他要换个地方吃软饭。就那个女人连个话都说不清,还共同语言,不要笑死人了。”
  “这是
  我们家的家事,请你出去!”
  苏翎耸肩,走出门:“我本来就没兴趣跟一条不忠于主人的哈巴狗说话。”
  苏翎回到自己家里,但是耳朵还是听着外头,这个公寓比较老,隔音一般,没过多久,她听到关门开门声。
  她放心不下罗大姐,拉开门看见大姐站在走廊里,靠在墙壁上满脸都是泪。
  苏翎走过去:“大姐!”
  拉着她进了自家的门,给她绞了一块毛巾:“大姐,擦擦!”
  “他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你现在追究他有没有良心,没有用的。大姐,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吧?”
  罗大姐站了起来:“不行,我得找她去评理去!”
  “大姐,这是在美国!不是在国内,出轨这种事情没有人会管你的,你去找那个女人评理,她要是讲理不会来动你的老公,还如此理直气壮。”苏翎想了一下问,“大姐,现在你家这条狗,已经在外边舔过大便了。现在你想想还要他舔你吗?而且大概率,以后他会一直舔大便。”
  李致远回来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老婆的这个理论。
  他一看:“罗大姐在这里啊?”
  罗大姐这个时候回神过来,看见李致远叫了一声:“小李!”
  李致远一脸懵懂,罗大姐一双兔子眼坐在自己家里。罗大姐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
  苏翎生怕她想不开,在那里继续说一句:“大姐,为了一条狗,放弃自己孩子和美好人生不值得,看看从狗身上能不能剥一层皮下来,若是能剥最好,不能剥,也就算了!人生不值得!”
  大姐回过头看她:“小苏,谢谢!”
  李致远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只知道自家老婆一直狗啊!狗的!
  苏翎翻了个白眼:“今天撞见罗大姐的老公出轨……”
  李致远听下来皱眉:“那个女人我认识,从港城辗转来美国,是???”
  李致远在不停地回忆,他想不清楚,打了个电话问朋友,电话那头有人跟他说了几句,他抬头说:“是何宝怡爸爸的老情人。”
  苏翎瞪大了眼睛,港城那里七一年才开始实行一夫一妻制,之前一直是大清那一套,一房两房三房到外头女朋友无数。何宝怡的爸爸
  风流无度也是颇有耳闻,这位尤其喜欢玩小明星,而且何宝怡的爸爸可不是傅家那种身家清白的,算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后来才细白了,做起了正经生意。
  上次在私底下就听何宝怡说,他爸爸反对她八弟娶一个小明星,虽然他自己的第三房太太就是个明星。跟儿子闹到不可开交这位老不正经说一句:“她胸口那一颗红痣,我见过,你那些世伯也见过。”
  把何宝怡的八弟给吓得赶紧跟那个女人分手,让小报颇为兴奋地报道了些日子。
  “你怎么会认识这个女人?”苏翎不禁怀疑。
  “我刚来的时候,这个女人缠了我一阵子,我没给她好脸色,她才放弃。这个女人最喜欢包养过来留学的学生仔了。”
  “包养学生仔?为什么?”
  “便宜,好上手啊!尤其是咱们国内的那些,每天累死累活洗碗才多少钱?跟个富婆,只要陪着这个女人,吃喝玩乐。多开心?”
  苏翎眯着眼睛,李致远摸着她的肚子,肚子里小家伙正在蹬腿,李致远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了按,苏翎说:“她居然缠过你?”
  “好看的,她都要试试。”
  “找个人,拍一些照片?”
  苏翎刚刚这么说,李致远立刻拿起电话,听他给人打电话,把拍照片这个事情给安排了下去。
  金丝雀拿着金主的钱包养小奶狗,苏翎也不觉得算是什么事儿!但是勾引别人的老公就可恨了,而且肖想到她老公身上那就没救了。
  过了两天,满脸憔悴的罗大姐敲开了她家的门:“小苏,谢谢你!”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他们跟我谈了,他已经变心了,我也没有办法,他说要回去跟我离婚,那就离婚吧!我在家带好孩子。”
  “你回去,没工作了吧?”
  “没有了,运输队的工作是辞了再出来的。”
  “那你拿什么养活孩子?”苏翎问她。
  罗大姐低着头:“就是要饭,我也会养活他的。”
  “大姐,你愿意去港城吗?”
  “港城?”
  “我马上就生了,虽然婆婆在身边,可她一个人又要照顾宝宝又要照顾我,我怕来不及。你生过杰杰,我看做事又麻利,要不你过来?孩子读书我会帮你解决。”苏翎看着她,“如果你觉得我这话说得不合适,那就算了!”
  “不是,小苏!你这……”
  “你愿意吗?”
  “谢谢你!”罗大姐说道。
  苏翎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罗大姐:“你到时候联系这个人,有什么手续他会帮你办!”
  第103章
  何宝怡被耳提面令回家吃饭,一桌子人坐在一起,女眷没得参加,她是特例。
  她爸爸坐在长桌主位,一个个问过来。工作上,生活上的事情。最后问到何宝怡:“你确认要退出日久?”
  “是的!爸爸!”何宝怡说道。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何家以后跟你就没关系了。”
  “何家不会跟我没关系,我是您的女儿。但是何家的财产,我为何家奉献这么多年,想来您会把大部分的财产交给几个男丁。您给多少我拿多少,不会有任何怨言。我自己这里总要为我的未来打算,再说您聘请一个职业经理人,也不贵,不是吗?”
  何老爷略带恼怒:“你翅膀硬了!”
  “爸爸,我想为自己考虑,我不结婚,不代表我要为何家奉献终身。”何宝怡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汤水。
  “我让你奉献终身了吗?这个家里,还有哪个女儿能坐在这个位子上?”
  “谢谢您,这我就放心了。接下去我会把重心放在内地。”
  看女儿跟一块铁板,何老爷心里不舒服却也无可奈何:“你这次拿到地五千多万,怎么个打算?”
  “交给lily的老公帮忙打理,他后半年会在港城,听他的意思,一大半配置中长线交易,剩下的可能短炒。不过我对这个不够专业。”
  “那位李先生很能干?”
  “非常出色,这次通过他,我们在美国认识了hb的总裁,得到了hb内地的代理权。”
  “一旦你们帮hb开拓了市场,到时候hb将你们甩开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爸爸,那个时候我们钱已经赚好了,早就够投在别的行业,或者在这个行业另起炉灶了。就像那些跟你们玩的女明星,不知道自己被玩腻了,会被甩开吗?她们都明白,为什么还前赴后继,扑到你们身边?”何宝怡看向自己的爸爸。
  何老爷一时语塞,何宝怡用手指点了点:“说起女明星,这次美国之行,有点收获。爸爸我们等下去书房聊聊!”
  “聊女明星?”
  何老爷不知道,何宝怡卖的什么关子,上到二楼父女俩坐下,何宝怡递过一个信封给何老爷说:“您自己先看看。”
  何老
  爷拿出照片,一张一张翻看,何宝怡笑着说:“爸爸,我觉得小妹不能再给她带了,这么水性杨花,哪怕是私生女,终究是你的女儿。”
  “你怎么会拿到这些照片的?”
  “那里谁不知道这位是您的姨太太?谁不知道您的姨太太在外头偷了一个又一个的人?lily知道了随口问了我一句,我要不是担心小妹,我才不会管这种闲事。”何宝怡笑了笑,“到底怎么处理,您自己看着办。”
  美国,陈智兴回了趟国内,跟罗桂珍把婚给离了,他心里有愧疚,罗桂珍帮他尽孝了。可他心里更多的是欣喜,从此他就甩开了一个大包袱。罗桂珍才这个年纪,整个人不打扮,根本拿不出手,而且在美国靠他一个人养活一家人,也累啊!现在好了!
  他满心欢喜地回了美国,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他急急匆匆地要去跟dy分享自己内心的喜悦,去到dy的大house那里,走到阶梯上。伸出手要按下门铃。
  被人伸手捂住了嘴,来人力气太大,根本没有办法挣扎,用胶布封口之后,他被拖到了车上。他惊恐地看着前头和边上大花臂的男人。没有办法问出声。
  到了荒郊野外,陈智兴被推出了车子,暴雨般的拳头打在身上,大花臂一脚踹在他的□□里,他疼地呜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