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幸福攻略_分卷阅读_25
走了一段路就又现了一直野鸡，这次说好的是刘刚出手其他两个人都没动，就看着刘刚拉弓射箭。
不过显然刘刚的技术还没练到家，箭擦着野鸡的羽毛飞了过去，失手了。
杜雨涵一看这情况迅搭箭拉弓射中了已经飞起来的野鸡。野鸡被射中扑棱了几下就不动了。
看到这里袁启文拍着刘刚的肩膀笑话道：“不管我是射中了哪里怎么着也射中了。你是连根毛都没射中。同志仍需努力呀。哈哈哈。”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去捡那只野鸡去了。
刘刚不服气地说道：“这次我手有些抖，下次一定能射中。”
不过刘刚显然是功夫不到家，运气也不好，一次都没有射中，都是杜雨涵给补了箭才没让猎物全跑了。
一路上袁启文没少笑话刘刚。
不过袁启文也就是第一次运气好射中了，后来也是一次也没有射中。
他们这次往深山里多走了一些。所以收获很不错，猎到了三只野鸡、两只野兔，之后就没再继续打猎。
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打多了猎物放不住会坏掉。不过好运的是他们现了一窝小兔子，一共六只，把杜雨涵高兴坏了。
有了这六只小兔子，她就可以开始养兔子了。回去她就搭一个兔子窝。
几个人背着猎物回到山边就开始挖野菜。现在野菜已经长的很大了，很快就把筐装满了。筐的下面是猎物，上面是野菜，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袁启文觉得这次进山是最痛快的一次。以前也进山打过猎，没有枪很多次都是空手而归。
现在他会射箭了，虽然还不是很准，这次跑了好多猎物，只射中了一只野鸡，但只要他坚持练习以后肯定会百百中的。
想到这里眼前就好像有大群大群的猎物在向他走来，各种各样的美味在向他招手。
第48章 搞养殖
被想象中的画面给馋的咽了咽嘴里已经分泌出来的口水袁启文冲着杜雨涵笑嘻嘻地说道：“雨涵，咱们今天中午吃肉吧？”
杜雨涵看着袁启文明显是馋了的样子笑道：“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回去收拾完猎物再做饭就太晚了。咱们中午先简单吃点儿。下午就把所有的猎物都收拾出来，晚上早点儿做饭。你吃完饭再回去，顺便给韩姨捎回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回去。”
袁启文一听今天肯定能吃上肉就高兴地答应了。
回到家后向韩义先报告了一下他们今天的成果，然后大家就开始分工行动。杜雨涵做饭，袁启文和刘刚收拾猎物。
说道收拾猎物袁启文可就不行了，他还得向刘刚学习。
就拿剥兔子皮来说那也是有讲究的，一张兔子皮要非常完整的剥下来不被损坏那也需要好手艺的。
为了能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袁启文很是虚心地向刘刚学习起了怎么能够又快又好的把兔子皮剥下来。
刘刚的手艺也是跟着韩义先学的，得到了韩义先的真传自然是非常不错，一张兔子皮剥下来完好无损不说皮上还不会带着一丝半点的肉。
袁启文看着刘刚这手艺眼睛亮晶晶地夸奖道：“可以呀你，这一手剥兔子皮的手艺不错呀。”
刘刚骄傲地晃晃脑袋炫耀道：“那是，这可是团长教我的绝活，这段时间雨涵又经常猎回来兔子让我得到了实践练习自然是熟能生巧了。你要是多处理一些兔子也会一样这么顺溜的。”
说着刘刚就开始处理第二只兔子，一边剥皮一边给袁启文讲解其中的技巧。两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倒是有说有笑，干的起劲儿。
杜雨涵一边做饭一边还烧了一锅开水，把开水倒在大盆里就让刘刚他们两个把野鸡的毛给拔干净了。
野鸡尾巴上，翅膀上大一些的羽毛都被杜雨涵拔下来收了起来，她攒的羽毛已经差不多了就准备自己做两个鸡毛掸子。
午饭说是简单但也有饭有菜。一盘酸辣白菜、一盘葱头炒土豆，二合面窝头是早晨剩下的热了一下，又做了一个野菜汤。
中午袁启文和刘刚都没有多吃，都一心留着肚子等着晚上大吃一顿呢。
杜雨涵看着这哥俩明显小了的饭量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笑笑也没有再催着两个人多吃点。
下午杜雨涵就指挥着刘刚和袁启文帮忙给抓到的几只小兔子搭窝。
兔子窝也没用什么别的材料，因为现兔子比较突然也没有提前准备就先用树枝木条一点点儿搭起来，窝里一处放了一些干草，小兔子可以在干草上睡觉。
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用树枝木条搭一个窝还可以，冬天就不行了。
兔子冬天有的也会产仔，如果不做好保暖工作小兔子一夜就会被冻死。
杜雨涵想着有时间她可以和刘刚一起在河边打一些土坯，然后用土坯给兔子在垒一个窝，放上干草冬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鸡窝最好也改进一下，垒成那种上面是下蛋的窝，下面是晚上休息的窝。
晚上小鸡们待的窝里应该有离开地面一定距离的木架子。这样鸡粪就都落在了架子下面，掏鸡粪的时候也方便，小鸡们待的架子上面也干净一些。
刘刚和袁启文听从杜雨涵的指挥把兔子窝顶上盖上厚厚的干草然后又糊上了一些泥巴防止下雨时漏雨，兔子窝就搭好了。
杜雨涵小心翼翼地把六只小兔子放进了窝里然后拿出自己挖的最新鲜的野菜放在它们面前。
杜雨涵怕兔子不吃野菜还在野菜上偷偷的滴了几滴空间里的井水，果然小兔子们就欢快地吃起了鲜嫩的野菜。
刘刚和袁启文看着也感觉很新鲜。
刘刚家是农村的，小时候也养过小动物还好些。
袁启文就不行了，小时候他倒是养过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还不会飞的小鸟，不过很可惜，小鸟不吃食两天就被他给养死了，他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后来就再没有养过小动物。
今天看到围着一圈吃野菜吃的欢的小兔子袁启文喜欢的不行，决定以后要经常给小兔子们去挖野菜。
杜雨涵看小兔子吃食就放心了。兔子长的很快，繁殖的也很快，只要食物跟上，以这几只兔子为基础很快就能繁殖出很多的兔子。
过一段时间她养殖的兔子增多了，养的十几只鸡也下蛋了，即使不进山打猎了家里也不缺荤腥。
想想这些杜雨涵就浑身都是干劲儿。用自己的双手改善生活成就感满满的。
十几只小鸡在杜雨涵精心的喂养下一只都没有死，而且还长的飞快，现在早已褪去了一身嫩黄的绒毛长出了大一些的羽毛，这个时候的小鸡也皮实了很多，不会轻易死掉了。
搭完兔子窝杜雨涵就在刘刚和袁启文的期盼下进厨房炖肉。刘刚殷勤地帮着烧火。
晚上杜雨涵直接红烧兔肉，再准备做一个宫爆鸡丁，熬了一锅鸡汤。
兔子肉差不多快熟了时又放了几个土豆。
鸡汤里的鸡肉被煮的特别烂，杜雨涵还在鸡汤里加了一些空间里的井水和几种草药，鸡汤的味道更加鲜美了。
那香气顺着锅边冒出来引得刘刚和袁启文两个人连连问鸡汤什么时候好。
杜雨涵可以保证这锅鸡汤味美有营养，对身体起到温补滋养的功效。今天他们这几个人喝这鸡汤对身体都有好处。特别是对韩义先最好。
炖肉和鸡汤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厨房又飘出了厨房弥漫在院子里，就连屋子里坐着的韩义先都闻到了。
一闻到这个香味韩义先就知道今天晚上又有肉吃了。想到自从杜雨涵来了之后他们隔三岔五的就会吃一次非常实惠的炖肉，而自己几乎天天有补汤喝。
韩义先觉得自己给杜雨涵的工钱太少了，应该再加一些。
就拿杜雨涵这一手打猎的好本事来说，他们吃的这些野味就是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得到啊。
他准备有机会再和杜雨涵商量商量加工钱的事。让小姑娘多拿钱似乎还真不容易。
第49章 准备学习文化知识
厨房里两个大锅都占着杜雨涵就在肉锅边贴了一些玉米饼子，靠着下方的玉米饼子沾了一些肉汤，大家都喜欢吃沾了一些肉汤的饼子。
趁着炖肉的功夫杜雨涵洗了一些鲜嫩的野菜用香油、醋等调料拌了一下，桌上有一盘野菜可以解腻。
在刘刚和袁启文的期盼中肉终于出锅了，两个人赶紧帮着摆碗筷端菜，非常积极。
锅腾出来后骆清颜就把宫爆鸡丁做了。这个菜韩义先非常爱吃，她是为韩义先做的。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饭菜刚上桌，袁启良就来了。
一看桌上摆着的一大盆肉、还有炒菜就笑道：“呀，我这也太有口福了，竟然正好赶上吃肉。幸亏我今天闲着没事来这里溜一圈，不然就错过这好事儿了。”
杜雨涵赶紧说道：“袁大哥赶紧坐，我去给你拿副碗筷。今天炖了很多肉，大家随便吃。”
袁启良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餐桌前对袁启文道：“我听说你最近在跟着表哥他们学射箭？怎么样，有进步吗？”
袁启文一听赶紧炫耀道：“那是当然，已经有成果了，今天熬鸡汤用的野鸡就是我射中的。这只野鸡得有好几斤呢。”
袁启良一听不吝夸奖道：“行啊，你小子还真练成了。”
袁启文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还不行，还得接着练。今天就射中了一只野鸡，其它的都跑了。”
刘刚接袁启文的老底道：“是射的挺准，直接从鸡屁股射进去的，那只野鸡还拖着箭跑了半天呢。”
袁启良一听刘刚的描述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哈哈大笑。
袁启文白了刘刚一眼说道：“甭管怎么着我也是射中了，你连一根毛都没射着呢。还得让雨涵给你补箭才抓住了猎物，不然咱们今天哪有这些肉吃？”
杜雨涵给袁启良拿来碗筷坐下说道：“你们俩已经不错了，多练习练习就好了。多实践有经验了就知道从什么角度射击最好了。大家快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韩义先夹了菜之后大家才动筷。
杜雨涵先给韩义先成了一大碗鸡汤说道：“韩大哥，这鸡汤我放了几种草药，非常滋补，你多喝点儿。”
然后又用公筷把一个兔子腿夹到了韩义先的碗里就低头自己吃饭。
别人要喝鸡汤自己盛好了。
韩义先也夹了一个兔子腿放到了杜雨涵的碗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吃饭。
刘刚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知道团长有洁癖但是从不会嫌弃杜雨涵给夹的菜，更何况人家杜雨涵还用的是公筷。
可是两人的这些举动却让袁启良暗暗感到惊讶。
他知道表哥有洁癖，从来不吃别人给夹的菜，自己的家人也是一样，就是用公筷也不行。
家里人都知道他的洁癖所以也是从来不给他夹菜，没想到这个禁忌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打破了。
而且他什么时候看见过表哥给别人夹菜了，在这里却看到了表哥给杜雨涵夹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袁启文在这里吃过几次饭已经被震惊过了所以也已经适应了。只有袁启良第一次见到有些瞠目结舌。
不过被韩义先瞥了一眼之后袁启良就赶紧低下头猛吃起来，没看刘刚和小弟两个人的度吗？再不吃一会儿就剩菜汤了。
袁启良一边吃一边还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大表哥对杜雨涵这小姑娘不一般啊。而且看两个人那互相夹菜的样子好像很有默契。
袁启良在心里嘿嘿暗笑，“表哥不会喜欢像杜雨涵这种豆芽菜这种类型的吧？”
不过看了看杜雨涵小小的个头，单薄的小身板又感觉不可能。也许大表哥是可怜杜雨涵的遭遇才对她好一些的，应该就是这样。
杜雨涵的手艺自是没话说，吃饭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吃多，因为太美味了。
不过显然刘刚的技术还没练到家，箭擦着野鸡的羽毛飞了过去，失手了。
杜雨涵一看这情况迅搭箭拉弓射中了已经飞起来的野鸡。野鸡被射中扑棱了几下就不动了。
看到这里袁启文拍着刘刚的肩膀笑话道：“不管我是射中了哪里怎么着也射中了。你是连根毛都没射中。同志仍需努力呀。哈哈哈。”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去捡那只野鸡去了。
刘刚不服气地说道：“这次我手有些抖，下次一定能射中。”
不过刘刚显然是功夫不到家，运气也不好，一次都没有射中，都是杜雨涵给补了箭才没让猎物全跑了。
一路上袁启文没少笑话刘刚。
不过袁启文也就是第一次运气好射中了，后来也是一次也没有射中。
他们这次往深山里多走了一些。所以收获很不错，猎到了三只野鸡、两只野兔，之后就没再继续打猎。
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打多了猎物放不住会坏掉。不过好运的是他们现了一窝小兔子，一共六只，把杜雨涵高兴坏了。
有了这六只小兔子，她就可以开始养兔子了。回去她就搭一个兔子窝。
几个人背着猎物回到山边就开始挖野菜。现在野菜已经长的很大了，很快就把筐装满了。筐的下面是猎物，上面是野菜，三个人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袁启文觉得这次进山是最痛快的一次。以前也进山打过猎，没有枪很多次都是空手而归。
现在他会射箭了，虽然还不是很准，这次跑了好多猎物，只射中了一只野鸡，但只要他坚持练习以后肯定会百百中的。
想到这里眼前就好像有大群大群的猎物在向他走来，各种各样的美味在向他招手。
第48章 搞养殖
被想象中的画面给馋的咽了咽嘴里已经分泌出来的口水袁启文冲着杜雨涵笑嘻嘻地说道：“雨涵，咱们今天中午吃肉吧？”
杜雨涵看着袁启文明显是馋了的样子笑道：“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回去收拾完猎物再做饭就太晚了。咱们中午先简单吃点儿。下午就把所有的猎物都收拾出来，晚上早点儿做饭。你吃完饭再回去，顺便给韩姨捎回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回去。”
袁启文一听今天肯定能吃上肉就高兴地答应了。
回到家后向韩义先报告了一下他们今天的成果，然后大家就开始分工行动。杜雨涵做饭，袁启文和刘刚收拾猎物。
说道收拾猎物袁启文可就不行了，他还得向刘刚学习。
就拿剥兔子皮来说那也是有讲究的，一张兔子皮要非常完整的剥下来不被损坏那也需要好手艺的。
为了能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袁启文很是虚心地向刘刚学习起了怎么能够又快又好的把兔子皮剥下来。
刘刚的手艺也是跟着韩义先学的，得到了韩义先的真传自然是非常不错，一张兔子皮剥下来完好无损不说皮上还不会带着一丝半点的肉。
袁启文看着刘刚这手艺眼睛亮晶晶地夸奖道：“可以呀你，这一手剥兔子皮的手艺不错呀。”
刘刚骄傲地晃晃脑袋炫耀道：“那是，这可是团长教我的绝活，这段时间雨涵又经常猎回来兔子让我得到了实践练习自然是熟能生巧了。你要是多处理一些兔子也会一样这么顺溜的。”
说着刘刚就开始处理第二只兔子，一边剥皮一边给袁启文讲解其中的技巧。两个年龄相仿的小伙子倒是有说有笑，干的起劲儿。
杜雨涵一边做饭一边还烧了一锅开水，把开水倒在大盆里就让刘刚他们两个把野鸡的毛给拔干净了。
野鸡尾巴上，翅膀上大一些的羽毛都被杜雨涵拔下来收了起来，她攒的羽毛已经差不多了就准备自己做两个鸡毛掸子。
午饭说是简单但也有饭有菜。一盘酸辣白菜、一盘葱头炒土豆，二合面窝头是早晨剩下的热了一下，又做了一个野菜汤。
中午袁启文和刘刚都没有多吃，都一心留着肚子等着晚上大吃一顿呢。
杜雨涵看着这哥俩明显小了的饭量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笑笑也没有再催着两个人多吃点。
下午杜雨涵就指挥着刘刚和袁启文帮忙给抓到的几只小兔子搭窝。
兔子窝也没用什么别的材料，因为现兔子比较突然也没有提前准备就先用树枝木条一点点儿搭起来，窝里一处放了一些干草，小兔子可以在干草上睡觉。
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用树枝木条搭一个窝还可以，冬天就不行了。
兔子冬天有的也会产仔，如果不做好保暖工作小兔子一夜就会被冻死。
杜雨涵想着有时间她可以和刘刚一起在河边打一些土坯，然后用土坯给兔子在垒一个窝，放上干草冬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鸡窝最好也改进一下，垒成那种上面是下蛋的窝，下面是晚上休息的窝。
晚上小鸡们待的窝里应该有离开地面一定距离的木架子。这样鸡粪就都落在了架子下面，掏鸡粪的时候也方便，小鸡们待的架子上面也干净一些。
刘刚和袁启文听从杜雨涵的指挥把兔子窝顶上盖上厚厚的干草然后又糊上了一些泥巴防止下雨时漏雨，兔子窝就搭好了。
杜雨涵小心翼翼地把六只小兔子放进了窝里然后拿出自己挖的最新鲜的野菜放在它们面前。
杜雨涵怕兔子不吃野菜还在野菜上偷偷的滴了几滴空间里的井水，果然小兔子们就欢快地吃起了鲜嫩的野菜。
刘刚和袁启文看着也感觉很新鲜。
刘刚家是农村的，小时候也养过小动物还好些。
袁启文就不行了，小时候他倒是养过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还不会飞的小鸟，不过很可惜，小鸟不吃食两天就被他给养死了，他伤心难过了好几天，后来就再没有养过小动物。
今天看到围着一圈吃野菜吃的欢的小兔子袁启文喜欢的不行，决定以后要经常给小兔子们去挖野菜。
杜雨涵看小兔子吃食就放心了。兔子长的很快，繁殖的也很快，只要食物跟上，以这几只兔子为基础很快就能繁殖出很多的兔子。
过一段时间她养殖的兔子增多了，养的十几只鸡也下蛋了，即使不进山打猎了家里也不缺荤腥。
想想这些杜雨涵就浑身都是干劲儿。用自己的双手改善生活成就感满满的。
十几只小鸡在杜雨涵精心的喂养下一只都没有死，而且还长的飞快，现在早已褪去了一身嫩黄的绒毛长出了大一些的羽毛，这个时候的小鸡也皮实了很多，不会轻易死掉了。
搭完兔子窝杜雨涵就在刘刚和袁启文的期盼下进厨房炖肉。刘刚殷勤地帮着烧火。
晚上杜雨涵直接红烧兔肉，再准备做一个宫爆鸡丁，熬了一锅鸡汤。
兔子肉差不多快熟了时又放了几个土豆。
鸡汤里的鸡肉被煮的特别烂，杜雨涵还在鸡汤里加了一些空间里的井水和几种草药，鸡汤的味道更加鲜美了。
那香气顺着锅边冒出来引得刘刚和袁启文两个人连连问鸡汤什么时候好。
杜雨涵可以保证这锅鸡汤味美有营养，对身体起到温补滋养的功效。今天他们这几个人喝这鸡汤对身体都有好处。特别是对韩义先最好。
炖肉和鸡汤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厨房又飘出了厨房弥漫在院子里，就连屋子里坐着的韩义先都闻到了。
一闻到这个香味韩义先就知道今天晚上又有肉吃了。想到自从杜雨涵来了之后他们隔三岔五的就会吃一次非常实惠的炖肉，而自己几乎天天有补汤喝。
韩义先觉得自己给杜雨涵的工钱太少了，应该再加一些。
就拿杜雨涵这一手打猎的好本事来说，他们吃的这些野味就是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得到啊。
他准备有机会再和杜雨涵商量商量加工钱的事。让小姑娘多拿钱似乎还真不容易。
第49章 准备学习文化知识
厨房里两个大锅都占着杜雨涵就在肉锅边贴了一些玉米饼子，靠着下方的玉米饼子沾了一些肉汤，大家都喜欢吃沾了一些肉汤的饼子。
趁着炖肉的功夫杜雨涵洗了一些鲜嫩的野菜用香油、醋等调料拌了一下，桌上有一盘野菜可以解腻。
在刘刚和袁启文的期盼中肉终于出锅了，两个人赶紧帮着摆碗筷端菜，非常积极。
锅腾出来后骆清颜就把宫爆鸡丁做了。这个菜韩义先非常爱吃，她是为韩义先做的。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饭菜刚上桌，袁启良就来了。
一看桌上摆着的一大盆肉、还有炒菜就笑道：“呀，我这也太有口福了，竟然正好赶上吃肉。幸亏我今天闲着没事来这里溜一圈，不然就错过这好事儿了。”
杜雨涵赶紧说道：“袁大哥赶紧坐，我去给你拿副碗筷。今天炖了很多肉，大家随便吃。”
袁启良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餐桌前对袁启文道：“我听说你最近在跟着表哥他们学射箭？怎么样，有进步吗？”
袁启文一听赶紧炫耀道：“那是当然，已经有成果了，今天熬鸡汤用的野鸡就是我射中的。这只野鸡得有好几斤呢。”
袁启良一听不吝夸奖道：“行啊，你小子还真练成了。”
袁启文挠挠后脑勺嘿嘿笑道：“还不行，还得接着练。今天就射中了一只野鸡，其它的都跑了。”
刘刚接袁启文的老底道：“是射的挺准，直接从鸡屁股射进去的，那只野鸡还拖着箭跑了半天呢。”
袁启良一听刘刚的描述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哈哈大笑。
袁启文白了刘刚一眼说道：“甭管怎么着我也是射中了，你连一根毛都没射着呢。还得让雨涵给你补箭才抓住了猎物，不然咱们今天哪有这些肉吃？”
杜雨涵给袁启良拿来碗筷坐下说道：“你们俩已经不错了，多练习练习就好了。多实践有经验了就知道从什么角度射击最好了。大家快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韩义先夹了菜之后大家才动筷。
杜雨涵先给韩义先成了一大碗鸡汤说道：“韩大哥，这鸡汤我放了几种草药，非常滋补，你多喝点儿。”
然后又用公筷把一个兔子腿夹到了韩义先的碗里就低头自己吃饭。
别人要喝鸡汤自己盛好了。
韩义先也夹了一个兔子腿放到了杜雨涵的碗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吃饭。
刘刚早就见怪不怪了，他知道团长有洁癖但是从不会嫌弃杜雨涵给夹的菜，更何况人家杜雨涵还用的是公筷。
可是两人的这些举动却让袁启良暗暗感到惊讶。
他知道表哥有洁癖，从来不吃别人给夹的菜，自己的家人也是一样，就是用公筷也不行。
家里人都知道他的洁癖所以也是从来不给他夹菜，没想到这个禁忌却被一个小姑娘给打破了。
而且他什么时候看见过表哥给别人夹菜了，在这里却看到了表哥给杜雨涵夹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袁启文在这里吃过几次饭已经被震惊过了所以也已经适应了。只有袁启良第一次见到有些瞠目结舌。
不过被韩义先瞥了一眼之后袁启良就赶紧低下头猛吃起来，没看刘刚和小弟两个人的度吗？再不吃一会儿就剩菜汤了。
袁启良一边吃一边还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大表哥对杜雨涵这小姑娘不一般啊。而且看两个人那互相夹菜的样子好像很有默契。
袁启良在心里嘿嘿暗笑，“表哥不会喜欢像杜雨涵这种豆芽菜这种类型的吧？”
不过看了看杜雨涵小小的个头，单薄的小身板又感觉不可能。也许大表哥是可怜杜雨涵的遭遇才对她好一些的，应该就是这样。
杜雨涵的手艺自是没话说，吃饭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吃多，因为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