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学习美若天仙_分卷阅读_88
布偶猫的体型在猫咪里算比较大的，再加上身上的毛在洗完澡后吹开比较蓬松，看着圆滚滚的，好像有点胖的样子。
陆祁言走向它，“汤圆，过来。”
汤圆听到声音，扬起脑袋看了陆祁言一眼，似乎是觉得他毫无吸引力，继续低头玩玩具。
陆祁言只能走向它，将镜头对准了它的脸，道：“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都不太理我。”
“那它可能每天心情都不好吧。”白洛洛嘲笑道：“所以每天都不想理你？”
“嗯，可能是有点。”陆祁言伸出手摸了摸汤圆，才摸了两下，汤圆就仰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有些嫌弃的走开，远离他。
“陆同学，它好像有点嫌弃你呀！是不是因为你读书的缘故，所以很少和它见面？”白洛洛问。
“可能吧，我快读高一的时候才接回家的。刚来的时候它比较警械，就好像我们都是坏人，谁都不亲近，后来在家里迷路了，估计肚子很饿，我妈把它找回来给它准备了食物，它才开始亲近我妈的，不过对我和我爸都不怎么搭理就是了。”
“这家伙是个小哑巴，基本不出声，我以前一直以为猫都是喵喵叫的，但是它除了生气的时候会叫几声，其他时候都比较沉默。生气时候的叫声还是小奶音，一般人以为可能是在撒娇。”
想了想，陆同学补充了一句：“是个男孩子。”
“好像公猫很多叫声都很奶，母猫反而很man。”白洛洛想了想自己穿书前的朋友家里养的猫，道。
“毕竟是个小太监。”陆祁言强行将手伸过去摸了两把，汤圆可能是生气了，不给他撸毛，不开心的走开，叫了一声。
声音不像是“喵”反而像是“啊”，叫声有点甜美，的确听不出是在生气。
“好，生气了，不摸了。”陆同学起身，准备回房间，“它很生气的时候回想咬人，不招惹它。”
说着，陆祁言正想回去房间，就听到顾兰书的声音：“阿言啊，你一个人在和谁说话呢？汤圆吗？”
陆同学脚步一顿，随后便将自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想了想，道：“我在和我女朋友说话。”
白洛洛：“……”我现在是不是挂了视频通话的好？
“女朋友？”顾兰书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什么时候谈了女朋友了？？”
“高考结束那天才在一起的。”陆祁言想了想，补充道：“就是之前班主任打电话给你，说和我一起理科状元的女生。家长会那天，您还和她妈妈聊的很高兴，商业互吹很久。”
顾兰书一下子就有了印象，“哦哦哦，我知道，就是之前你们学校的理科段第一的那个女孩子！长的白白净净很漂亮的那个。我还在想你们学校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漂亮，隔壁桌的两个都好看。你们在一起了啊？”
“嗯，现在在视频聊天。”陆祁言看了看手机，发现白洛洛还连着，将手机递过去，“妈你看看。”
顾兰书赶紧凑过去看。
白洛洛扬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阿姨好，我叫白洛洛。”
“你好你好，小姑娘长得真漂亮。以后要是阿言欺负你，你只管跟阿姨说，阿姨帮你教训她。”顾兰书是个颜控，再加上白洛洛学习成绩好，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涨。
担心白洛洛觉得尴尬，没说几句就催促陆祁言回去房间和白洛洛聊天去。
回到房间内，等陆祁言关上门后，白洛洛嫌弃的道：“这什么都没准备，你直接就说，我多尴尬啊。”
“怎么了，你不也说了？差别就是我还没和你家里人正式打招呼。过几天我上门拜访去。”陆同学心里美滋滋的，“我妈好像挺喜欢你的。”
“我长的好看，成绩也好，声音也甜，喜欢我不奇怪的。”白洛洛扬起小下巴，挺起小胸膛。
殊不知自己这个动作，让陆同学有点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陆同学的视线稍微往下了点，随后又红着耳朵往上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道：“暑假还有两个多月，我整天在家里有点无聊，不如出去旅游？选南方地区。”
陆同学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后面那句。
上回去首都，两人都有些水土不服，还是尽量选近一点的地方玩，免得去远了的地区不习惯，到时候旅游回来又是各种水土不服的症状。
“天气太热了，出门会被晒的融化掉的。”白洛洛赶紧摇头道。
最近系统都不出声了，她也不知道系统是不是已经消失了。没了系统那贱兮兮的声音，白洛洛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后来又有些生气这家伙走也不说一声。
连个招呼都不打，好歹还相处了两年呢。
后来她又担心自己的奖励问题，虽说系统界面内所有她的奖品都还留着，想要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用，可是防晒数量不多了，白洛洛肯定是得省着点用的。毕竟夏天出门防晒消耗量太大，大一军训那段时间，肯定是得每两个小时就补一次的。
她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用量了。
陆同学有些失望，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春秋季温度倒是不错，可是太短。
他思考片刻，道：“那我们晚上出去约会，看电影吃饭都可以，不让你晒太阳。”
白洛洛赶紧点头，“可以可以，把暑假上映的电影全都看了。”
于是，这天晚上，两人就计划着要去看什么电影。最近上映的电影数量其实也很可观，但是还是只挑选了他们感兴趣的题材。
孙芷慧每天写完稿子发给白洛洛，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所以白洛洛晚上并不算很忙。
自从收费后看见了小钱钱，孙芷慧就很勤奋的每天都在努力码字。因为她写小说的速度比较慢，一旦等开学后，课程多的时候其实每天都写不了多少，所以她准备趁着假期晚上比较空闲的时候多写点，这样开学后也能有稿费赚。
陆祁言和白洛洛约好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电影，然后陆同学很幼稚的非要问自家女朋友今天晚上穿什么衣服，他要找配套的。
白洛洛选了好久才选好，问：“万一哪天我的衣服你配不出情侣装的模样，怎么办？”
“去买新的。”陆祁言说着，站起身，去了自己的衣帽间，将镜头转过去，“不过应该不会。款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色。什么颜色都有。”
白洛洛：“……你的衣服怎么比我还多？”他是男孩子吧？
陆祁言的衣帽间就在他房间内，他房间的格局白洛洛上回进去时没看见衣柜，只以为他的衣服是专门放在外面的一个房间内，做成衣帽间。然而此刻才知道，床后面的那面墙可以推开，进去就是衣帽间。而他的衣帽间非常大，一排排的衣服，的确是各种颜色都有。
“你一个男孩子，衣服这么多！陆同学，你也太精致了叭！”白洛洛忍不住道。
“我靠脸追到女朋友的，衣服不多点，不换着花样来，你看腻了怎么办？”陆祁言说着，开始找衣服。
白洛洛今天选的是白色短袖衬衫和灰色百褶裙，陆祁言就跟着搭配了同色系的衣服，好似是生怕搭配的不好，晚上出去，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情侣似的。
“我先去化妆卷头发，要挂了。”白洛洛看了看时间，觉得也不算很早了。他们一起吃晚餐，五点怎么也得出门，她还得洗个头发。
“好，你慢慢来别着急。我们出去吃饭肯定有位置。”陆祁言道。
白洛洛是真的很佩服这家伙，每次出去，哪怕是高峰期，也会有位置吃饭，和他一起用餐，根本不存在等的时候。
视频通话挂断后，白洛洛便迅速的洗了头发，然后卷上，再开始化妆。
打扮好后，她下楼找到许芝兰，道：“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去看电影，晚餐也不在家里吃了。”
许芝兰见她打扮的漂亮，迟疑的问：“和男朋友出去约会吗？”
“嗯。”白洛洛赶紧点头。
坐在一边看电视的白明珠动作一顿，心里酸酸的。
晚上五点，陆祁言来接白洛洛时，想了想，还是带了水果。
他不像之前那样只在门口等，这回是直接按了门铃。
白洛洛早就在客厅等着了，陆祁言一按门铃，她就立刻过去开门。见他居然真的买了水果带来，白洛洛很想嘲笑他，这又不是准备结婚了正式见家长，许芝兰便凑过来，“洛洛的男朋友来啦，要不先进来坐坐吧？”
“妈妈，我们要出去吃饭呢。”白洛洛赶紧道。
“哦，那要不喝杯水再走？才来就走呀？”许芝兰看着陆祁言，恨不得将他拉进来先问他几个问题，但一想到两个孩子都才高中毕业，现在问那些好像有点早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姨，我今天就不进去坐了，我买了些水果，麻烦您拿一下。”陆祁言笑着将水果递上去。
“还买了水果呀，你这孩子真是客气。”许芝兰高兴的接过，“那你们现在就出发啦？”
“嗯。”白洛洛已经趁着这时候穿好了鞋子，一看那水果篮子里放的都是苹果梨子还有香蕉芒果，她咽了口口水，道：“妈，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你们可别一下子就吃光了。”
“好好好，这么多吃不完。”许芝兰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离开后，白富国还在往外面看。
“你看什么呢，人都走了。”许芝兰道。
白富国有些迟疑的道：“刚才那就是洛洛的男朋友？这……这长的也太好看了点，这样的男人招蜂引蝶的！”
白明珠在一边赶紧点头，“是啊是啊。”还招到她了，快点把他们分开吧！
“瞧你这话说的，长的好看怎么了？长的不好看，洛洛还看不上呢！人家是个好孩子，学习成绩很好的，和洛洛一样都是理科状元。两个人高考能同分并列第一，这叫缘分！”许芝兰想了想，将水果放下，道：“洛洛说这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许吃光了！”
白富国、白明珠、白孟凡：“……”可我们一看见就有点想吃啊。
白明珠才不管是不是白洛洛喜欢的，是白洛洛喜欢的，她就更想吃了！
当下就拿起两个苹果，道：“妈，姐姐男朋友带礼物来，那不止是给姐姐吃的，也是送给我们吃的。留点给姐姐就好了，大不了吃完了我们再去买。水果放久了坏了就不好吃了。”
白孟凡觉得这话有道理，道：“明珠，再洗个梨。”
白富国：“那我吃香蕉，不用洗。”
许芝兰：“……”
陆祁言其实买了不少水果，这篮子有点大，按理来说只要不是特别喜欢吃水果的人，哪怕是他们这么多人，也吃不了多少。
然而……
白明珠咬了一口苹果，感觉味道很好，两个苹果吃完，恨不得晚餐都别吃了，就吃苹果。
这水果哪里买的？味道真不错。
白孟凡原本想吃一个梨就好，剩下的留给白洛洛，但是吃了一个也感觉味道不错，继续吃了一个。
白富国吃了四只香蕉才消停。
“那小伙子买的水果味道不错，下次让洛洛问问他是哪里买的，我们平时多买点。”白富国道：“洛洛喜欢吃水果，那就每天买新鲜的，人家不说，我们都不知道。”
许芝兰也意识到他们的确是有些疏忽了，因为白洛洛之前不常在家中，回来了也都在房间内，平时除了吃饭很少见到面，她只知道白洛洛挺喜欢吃荤菜，水果这方面还真的没注意到。
白洛洛看完电影回来，发现桌上那一大篮子的水果已经只剩下一半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怎么这么会吃！
许芝兰和她说了下情况，之后道：“洛洛，你那个小男朋友送来的水果味道真的不错，本来你爸他们就想随便尝尝，没想到味道这么好，忍不住多吃了点。你有空去问问他哪里买的，我们下次多买点回来。”
白洛洛点点头，心里不以为意，不就是水果么？能好吃到哪里去？
结果，她吃了第一口香蕉后，就有些惊讶。
倒不是说味道有多好吃，再好吃，也就是香蕉，然而的确比她以前吃的要再甜一些。
她又唱了下芒果，忍不住吃了好几个，算是能理解为什么她就出门约个会，回来就只剩下一半了。
白洛洛将水果去皮后切成小块，装在碗内，倒上沙拉酱，端到房间内去继续吃。
她想了想，还是和陆祁言视频通话去。
陆同学一连接视频，就见自家女朋友正捧着个大碗，吃水果沙拉。
“好吃吗？”陆祁言问。
陆祁言走向它，“汤圆，过来。”
汤圆听到声音，扬起脑袋看了陆祁言一眼，似乎是觉得他毫无吸引力，继续低头玩玩具。
陆祁言只能走向它，将镜头对准了它的脸，道：“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都不太理我。”
“那它可能每天心情都不好吧。”白洛洛嘲笑道：“所以每天都不想理你？”
“嗯，可能是有点。”陆祁言伸出手摸了摸汤圆，才摸了两下，汤圆就仰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有些嫌弃的走开，远离他。
“陆同学，它好像有点嫌弃你呀！是不是因为你读书的缘故，所以很少和它见面？”白洛洛问。
“可能吧，我快读高一的时候才接回家的。刚来的时候它比较警械，就好像我们都是坏人，谁都不亲近，后来在家里迷路了，估计肚子很饿，我妈把它找回来给它准备了食物，它才开始亲近我妈的，不过对我和我爸都不怎么搭理就是了。”
“这家伙是个小哑巴，基本不出声，我以前一直以为猫都是喵喵叫的，但是它除了生气的时候会叫几声，其他时候都比较沉默。生气时候的叫声还是小奶音，一般人以为可能是在撒娇。”
想了想，陆同学补充了一句：“是个男孩子。”
“好像公猫很多叫声都很奶，母猫反而很man。”白洛洛想了想自己穿书前的朋友家里养的猫，道。
“毕竟是个小太监。”陆祁言强行将手伸过去摸了两把，汤圆可能是生气了，不给他撸毛，不开心的走开，叫了一声。
声音不像是“喵”反而像是“啊”，叫声有点甜美，的确听不出是在生气。
“好，生气了，不摸了。”陆同学起身，准备回房间，“它很生气的时候回想咬人，不招惹它。”
说着，陆祁言正想回去房间，就听到顾兰书的声音：“阿言啊，你一个人在和谁说话呢？汤圆吗？”
陆同学脚步一顿，随后便将自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想了想，道：“我在和我女朋友说话。”
白洛洛：“……”我现在是不是挂了视频通话的好？
“女朋友？”顾兰书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什么时候谈了女朋友了？？”
“高考结束那天才在一起的。”陆祁言想了想，补充道：“就是之前班主任打电话给你，说和我一起理科状元的女生。家长会那天，您还和她妈妈聊的很高兴，商业互吹很久。”
顾兰书一下子就有了印象，“哦哦哦，我知道，就是之前你们学校的理科段第一的那个女孩子！长的白白净净很漂亮的那个。我还在想你们学校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漂亮，隔壁桌的两个都好看。你们在一起了啊？”
“嗯，现在在视频聊天。”陆祁言看了看手机，发现白洛洛还连着，将手机递过去，“妈你看看。”
顾兰书赶紧凑过去看。
白洛洛扬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阿姨好，我叫白洛洛。”
“你好你好，小姑娘长得真漂亮。以后要是阿言欺负你，你只管跟阿姨说，阿姨帮你教训她。”顾兰书是个颜控，再加上白洛洛学习成绩好，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涨。
担心白洛洛觉得尴尬，没说几句就催促陆祁言回去房间和白洛洛聊天去。
回到房间内，等陆祁言关上门后，白洛洛嫌弃的道：“这什么都没准备，你直接就说，我多尴尬啊。”
“怎么了，你不也说了？差别就是我还没和你家里人正式打招呼。过几天我上门拜访去。”陆同学心里美滋滋的，“我妈好像挺喜欢你的。”
“我长的好看，成绩也好，声音也甜，喜欢我不奇怪的。”白洛洛扬起小下巴，挺起小胸膛。
殊不知自己这个动作，让陆同学有点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陆同学的视线稍微往下了点，随后又红着耳朵往上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道：“暑假还有两个多月，我整天在家里有点无聊，不如出去旅游？选南方地区。”
陆同学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后面那句。
上回去首都，两人都有些水土不服，还是尽量选近一点的地方玩，免得去远了的地区不习惯，到时候旅游回来又是各种水土不服的症状。
“天气太热了，出门会被晒的融化掉的。”白洛洛赶紧摇头道。
最近系统都不出声了，她也不知道系统是不是已经消失了。没了系统那贱兮兮的声音，白洛洛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后来又有些生气这家伙走也不说一声。
连个招呼都不打，好歹还相处了两年呢。
后来她又担心自己的奖励问题，虽说系统界面内所有她的奖品都还留着，想要的时候都可以拿出来用，可是防晒数量不多了，白洛洛肯定是得省着点用的。毕竟夏天出门防晒消耗量太大，大一军训那段时间，肯定是得每两个小时就补一次的。
她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用量了。
陆同学有些失望，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春秋季温度倒是不错，可是太短。
他思考片刻，道：“那我们晚上出去约会，看电影吃饭都可以，不让你晒太阳。”
白洛洛赶紧点头，“可以可以，把暑假上映的电影全都看了。”
于是，这天晚上，两人就计划着要去看什么电影。最近上映的电影数量其实也很可观，但是还是只挑选了他们感兴趣的题材。
孙芷慧每天写完稿子发给白洛洛，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所以白洛洛晚上并不算很忙。
自从收费后看见了小钱钱，孙芷慧就很勤奋的每天都在努力码字。因为她写小说的速度比较慢，一旦等开学后，课程多的时候其实每天都写不了多少，所以她准备趁着假期晚上比较空闲的时候多写点，这样开学后也能有稿费赚。
陆祁言和白洛洛约好了今天晚上就去看电影，然后陆同学很幼稚的非要问自家女朋友今天晚上穿什么衣服，他要找配套的。
白洛洛选了好久才选好，问：“万一哪天我的衣服你配不出情侣装的模样，怎么办？”
“去买新的。”陆祁言说着，站起身，去了自己的衣帽间，将镜头转过去，“不过应该不会。款式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色。什么颜色都有。”
白洛洛：“……你的衣服怎么比我还多？”他是男孩子吧？
陆祁言的衣帽间就在他房间内，他房间的格局白洛洛上回进去时没看见衣柜，只以为他的衣服是专门放在外面的一个房间内，做成衣帽间。然而此刻才知道，床后面的那面墙可以推开，进去就是衣帽间。而他的衣帽间非常大，一排排的衣服，的确是各种颜色都有。
“你一个男孩子，衣服这么多！陆同学，你也太精致了叭！”白洛洛忍不住道。
“我靠脸追到女朋友的，衣服不多点，不换着花样来，你看腻了怎么办？”陆祁言说着，开始找衣服。
白洛洛今天选的是白色短袖衬衫和灰色百褶裙，陆祁言就跟着搭配了同色系的衣服，好似是生怕搭配的不好，晚上出去，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情侣似的。
“我先去化妆卷头发，要挂了。”白洛洛看了看时间，觉得也不算很早了。他们一起吃晚餐，五点怎么也得出门，她还得洗个头发。
“好，你慢慢来别着急。我们出去吃饭肯定有位置。”陆祁言道。
白洛洛是真的很佩服这家伙，每次出去，哪怕是高峰期，也会有位置吃饭，和他一起用餐，根本不存在等的时候。
视频通话挂断后，白洛洛便迅速的洗了头发，然后卷上，再开始化妆。
打扮好后，她下楼找到许芝兰，道：“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去看电影，晚餐也不在家里吃了。”
许芝兰见她打扮的漂亮，迟疑的问：“和男朋友出去约会吗？”
“嗯。”白洛洛赶紧点头。
坐在一边看电视的白明珠动作一顿，心里酸酸的。
晚上五点，陆祁言来接白洛洛时，想了想，还是带了水果。
他不像之前那样只在门口等，这回是直接按了门铃。
白洛洛早就在客厅等着了，陆祁言一按门铃，她就立刻过去开门。见他居然真的买了水果带来，白洛洛很想嘲笑他，这又不是准备结婚了正式见家长，许芝兰便凑过来，“洛洛的男朋友来啦，要不先进来坐坐吧？”
“妈妈，我们要出去吃饭呢。”白洛洛赶紧道。
“哦，那要不喝杯水再走？才来就走呀？”许芝兰看着陆祁言，恨不得将他拉进来先问他几个问题，但一想到两个孩子都才高中毕业，现在问那些好像有点早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姨，我今天就不进去坐了，我买了些水果，麻烦您拿一下。”陆祁言笑着将水果递上去。
“还买了水果呀，你这孩子真是客气。”许芝兰高兴的接过，“那你们现在就出发啦？”
“嗯。”白洛洛已经趁着这时候穿好了鞋子，一看那水果篮子里放的都是苹果梨子还有香蕉芒果，她咽了口口水，道：“妈，这些都是我爱吃的，你们可别一下子就吃光了。”
“好好好，这么多吃不完。”许芝兰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离开后，白富国还在往外面看。
“你看什么呢，人都走了。”许芝兰道。
白富国有些迟疑的道：“刚才那就是洛洛的男朋友？这……这长的也太好看了点，这样的男人招蜂引蝶的！”
白明珠在一边赶紧点头，“是啊是啊。”还招到她了，快点把他们分开吧！
“瞧你这话说的，长的好看怎么了？长的不好看，洛洛还看不上呢！人家是个好孩子，学习成绩很好的，和洛洛一样都是理科状元。两个人高考能同分并列第一，这叫缘分！”许芝兰想了想，将水果放下，道：“洛洛说这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许吃光了！”
白富国、白明珠、白孟凡：“……”可我们一看见就有点想吃啊。
白明珠才不管是不是白洛洛喜欢的，是白洛洛喜欢的，她就更想吃了！
当下就拿起两个苹果，道：“妈，姐姐男朋友带礼物来，那不止是给姐姐吃的，也是送给我们吃的。留点给姐姐就好了，大不了吃完了我们再去买。水果放久了坏了就不好吃了。”
白孟凡觉得这话有道理，道：“明珠，再洗个梨。”
白富国：“那我吃香蕉，不用洗。”
许芝兰：“……”
陆祁言其实买了不少水果，这篮子有点大，按理来说只要不是特别喜欢吃水果的人，哪怕是他们这么多人，也吃不了多少。
然而……
白明珠咬了一口苹果，感觉味道很好，两个苹果吃完，恨不得晚餐都别吃了，就吃苹果。
这水果哪里买的？味道真不错。
白孟凡原本想吃一个梨就好，剩下的留给白洛洛，但是吃了一个也感觉味道不错，继续吃了一个。
白富国吃了四只香蕉才消停。
“那小伙子买的水果味道不错，下次让洛洛问问他是哪里买的，我们平时多买点。”白富国道：“洛洛喜欢吃水果，那就每天买新鲜的，人家不说，我们都不知道。”
许芝兰也意识到他们的确是有些疏忽了，因为白洛洛之前不常在家中，回来了也都在房间内，平时除了吃饭很少见到面，她只知道白洛洛挺喜欢吃荤菜，水果这方面还真的没注意到。
白洛洛看完电影回来，发现桌上那一大篮子的水果已经只剩下一半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怎么这么会吃！
许芝兰和她说了下情况，之后道：“洛洛，你那个小男朋友送来的水果味道真的不错，本来你爸他们就想随便尝尝，没想到味道这么好，忍不住多吃了点。你有空去问问他哪里买的，我们下次多买点回来。”
白洛洛点点头，心里不以为意，不就是水果么？能好吃到哪里去？
结果，她吃了第一口香蕉后，就有些惊讶。
倒不是说味道有多好吃，再好吃，也就是香蕉，然而的确比她以前吃的要再甜一些。
她又唱了下芒果，忍不住吃了好几个，算是能理解为什么她就出门约个会，回来就只剩下一半了。
白洛洛将水果去皮后切成小块，装在碗内，倒上沙拉酱，端到房间内去继续吃。
她想了想，还是和陆祁言视频通话去。
陆同学一连接视频，就见自家女朋友正捧着个大碗，吃水果沙拉。
“好吃吗？”陆祁言问。